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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75章第二百七十五聲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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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75章 第二百七十五聲汪

殺生丸離開現世, 獨自前往靈王宮。

他去見靈王不會帶緣一,除卻死神對王虛的忌憚,更多的是為了讓弟弟避嫌, 絕對不要與靈王之死扯上關系。

縱觀現世異象, 從咒靈加倍生成到異人相繼出現,必定是哪裏出了差錯。小範圍的異常,尚可以理解為巧合;大範圍的突變,只能聯系天災人禍。

但在和平年代的當下, 哪來天災人禍?

除了靈王能在冥冥之中影響世界,殺生丸不作他想。

“兄長要一個人去嗎?”緣一道, “真的不需要我陪同嗎?”

正如殺生丸不希望緣一與靈王之死扯上關系, 緣一也不願殺生丸孤身前往只有死神和虛的世界。

“你去只會添亂。”殺生丸直白道, “即使我知道你的靈魂已經補完, 不會再對靈王造成威脅, 可瀞靈庭知道嗎?”

到底是他親手帶大的孩子,他不願他攪渾水,也不願他背負莫須有的罵名。

靈王早在數百年前就動了將楔子交給他的念頭,他雖然奇怪靈王竟然撐不過千年, 但對他的死亡也在預料之中。

他的弟弟曾在成為王虛之後擁有直逼靈王的實力, 而靈王動用世界的力量逆轉時間線,改變了被毀滅的結局,終得付出代價。

譬如生命的輪回, 靈王將落葉歸根。當新神興起之時,舊神的光輝雖被掩蓋,但他的輝煌依舊,將鏤刻在永恒的時間線裏。

付出多少得到多少,因果的守恒從未變過。

“呆在這裏。”殺生丸道, “你身上的變數太大了。”

又是這句話……

但無論是為將還是為弟,緣一都很聽話。他沒有去招惹殺生丸提點過的柯南、跡部、手冢、幸村之流,只是在無聊時轉道競馬會,決定以“賭徒”的身份參加幾場賽馬。

他一向走到哪算哪,既然身處東京,那就去東京的競馬會好了。

結果,他在競馬會遇到了近二十年來一賺錢就來競馬、押註特別大、關鍵還把把輸的人間大肥羊·禪院家外嫁的男人·死活要跟老婆姓的伏黑甚爾。

因為有著通透世界,緣一憑直覺掃到伏黑甚爾時,就察覺到他的不對勁。

若說五條悟是一定會成為最強咒術師的人,那麽伏黑甚爾一定是單體作戰能力最強的格鬥系男子。

他身上的血脈流淌著“禪院”的味道,緣一之所以會記得禪院,主要是七百年前的腦花·羂索曾借用過禪院術士的軀體作惡。

緣一追殺過他,自然記得這股味道。只能說禦三家的基因很強,即使傳代七百年,身上還留有正宗的禪院味。

但不同於別的術士,眼前的伏黑甚爾身上沒有一絲咒力。相應的,當咒術的天賦被削到零,他的身體天賦被開發到最大。

他是自出生起便擁有“天與咒縛”的男人,其身體之強悍,比大正時代學過呼吸法的巖柱·悲鳴嶼行冥還有過之而無不及。

而悲鳴嶼行冥的身體,已是人類三百年難出的男子之極致。伏黑甚爾竟能做到比他強,委實能與六眼戰到不相上下了吧?

這般想著,緣一不禁比較起來。

他的腦海中掠過巖勝、犬夜叉和五條悟的身影,最終發現這三要是落單後遇上伏黑甚爾、雙方還是對手的話,似乎都得吃虧。

巖勝的身體力量不敵甚爾,犬夜叉的戰鬥經驗弱於甚爾,而五條悟太年輕,撞上甚爾必定會因輕敵而敗北……

不過,他只是想想。這四個連活動的範圍也不一樣,肯定不會碰上。

這般想著,緣一前往賽場區押註,準備賺筆“小錢”再撤。誰知還沒走到賽場區,就看見一群拿著票子的男人在聲嘶力竭地狂喊:“伏黑!那個伏黑!”

“對!沒錯,就是那個伏黑甚爾!他押了哪邊告訴我!快告訴我!”

有人指向一匹肌肉流暢的白馬。

很快,群情激昂,一名三百斤的男人漲紅了臉,把票子全押在白馬的對手身上:“反押!押這批棗紅色的馬,伏黑甚爾絕對贏不了!他競馬以來就沒一場贏過,光是他輸在競馬會的錢都不知道可以養活幾個神奈川了!”

緣一:……

萬萬沒想到,伏黑甚爾是他的最大“客戶”,原來他賺到的錢是伏黑給他打的工。

只是,伏黑甚爾做的是什麽工作能拿到這麽多工資?難道經常祓除特級咒靈嗎?可特級咒靈的數量……目前並不多。

不知抱著什麽心情,緣一也押在了紅馬上。

果然大眾的眼睛是雪亮的,他贏了……

“哈哈哈伏黑甚爾又輸了!”

緣一:……

好奇心起,為了驗證甚爾究竟有多非,緣一特地跟著他反押、反押、再反押。其結果是一路無腦贏,賺得盆滿缽滿。

隨著一聲氣炸的“可惡”,觀眾席上的甚爾輸光了最後一筆錢。

“嘖。”身材高大、渾身肌肉虬結的英俊男子起身,把手抄在兜裏,負著一把咒具準備往外走。

恰在這時,有一名西裝男來到他身邊,一見甚爾的表情就知道他輸個徹底。忽而,西裝男笑了:“你不適合用偏門賺錢,禪院。”

甚爾直接爆粗口:“fuck!老子姓伏黑,再提那個姓氏我就擰掉你的頭。”

“好吧,伏黑。”西裝男道,“有個賺錢的機會你要嗎?”鏡片上反過一陣白光,“咒術師殺手,接不接盤星教的暗殺任務,他們想要星漿體的命。”

甚爾挑眉:“多少?”

骯臟的人命交易在進行,然而兩人並不知道,就在距離他們不遠的石柱背後,存在感極低的緣一從頭聽到了尾。

甚爾不靠獵殺咒靈賺錢,靠得是獵殺術士、接單一些殺人任務賺錢。他既反人類又反社會,並不認為人命比錢重要,甚至在對待男女上有著極大的反差。

譬如現在,西裝男與他做生意不知多少次,他依然記不住對方的名字。

可當西裝男詢問他沒結婚之前有幾個女人時,他不僅能精準地報出每一個女人的名字,還記得她們的年齡長相身材收入。

最絕的是,由於他婚後得的是兒子而不是女兒,為了防止自己忘掉兒子,他特地找了個女孩子的名字起。

【甚爾,我們的兒子叫什麽?】

【惠吧……惠,好記點兒……】對,起個伏黑惠,女名好記!

然而,西裝男無意間提起了他的兒子:“對了,惠應該五歲了吧?”

甚爾浪了好幾天,早就忘了自己有個兒子的事,直說:“誰啊?”

西裝男和緣一:……

……

殺生丸不在,緣一出於好奇跟蹤了伏黑甚爾,隨即明白了“人渣”兩個字究竟怎麽寫。

甚爾輸光了錢,仗著臉長得帥,聯絡了曾經的老相好一二三。之後,他憑臉吃軟飯,住遍了老相好的公寓。

所幸他還有點已婚男人的操守,飯可以亂吃,錢可以亂花,人不能亂睡。為此,他每晚必鎖房門,一副堅貞不屈的模樣。

老相好們:……媽的智障!

白吃白喝白住,甚爾無痛斷聯了所有相好。等再沒人肯收留他,口袋裏沒一個日元的甚爾總算想起了賺錢。

哦,他接了一單暗殺星漿體的任務,不小心給忘了。

嘖,為什麽委托人不是個美女?如果是女人說的話,他一定記得住,可惜對方是個上不了臺面的臭男人。

“星漿體,天內理子……”

“目前保護星漿體的人是——”甚爾瞇起眼,“五條悟、夏油傑?”

說來也是奇特,“五條悟”是他唯一能記住的男人的名字。原因無他,出生在禪院這個咒術世家,隔壁家的五條是他從小聽到大的姓氏。

禪院明明有著十影法這樣的術式,卻一直嫉妒五條擁有六眼。

要不是五條家實在太精,對禪院家防範得很,且十分厭惡禪院一族把女人當作物品的態度——不然,禪院應該能與五條家的女兒聯姻,沒準能搞出一個專屬禪院的六眼。

“啪!”

甚爾拍了自己一耳光,他甩掉腦子裏腐朽的想法,輕嗤:“嘁,禪院,我都離開了還要受你們以前洗腦的影響。”

若不是後來愛上了惠的母親,他大概也會像禪院家別的男人一樣,把女人當作物品。

“一筐爛西瓜……”他如是道。

不久,身無分文的甚爾掛出了3000萬暗殺天內理子的信息,他想借此吸引一些只要錢不要命的狂徒,去幫他削弱五條悟的力量,順便試探一下夏油傑是個什麽水準。

知己知彼百戰百勝,雖說要面對一個六眼,但甚爾真沒怕過。

他曾因沒有咒力而被視為棄子,被所謂的長輩扔進了咒靈遍地的地方等死。可他照樣殺出重圍,成為天與暴君!

五條悟又如何?

哪怕他是個六眼,如今也只是個不滿十七的小鬼。論殺咒靈的經驗,他不及他;但論殺人的經驗,五條悟可比不上他。

“正好拿六眼試試手感……”甚爾拆了筷子,準備吃隨手端來的泡面。

這時,緣一的聲音響起:“拿六眼試什麽手感?”

“廢話,當然是殺人啊,很久沒殺了手當然生疏……額?”

甚爾回首,然後他的頭被緣一摁進了泡面裏。

作者有話要說:??PS:甚爾:這就是正宗的泡面頭嗎?學廢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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